在我很小的时候,在东北的小村庄里见过真正的蓝天,那时候蓝天并不稀奇,在我浙江的老家也常能看见,印象里东北的天格外的蓝,水非常的清凉,村民们都走山路从井里挑水,直接就可以饮用,还有清凉见底的小溪,我常同村里的一般大的小孩在水里摸鱼。
那时的鱼还没有被少男少女当信物一般在微博上转上个千次,我庆幸生在城镇里的我此生能够有幸见到真正的云淡风轻,山涧小溪。我也暗自神伤,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如此的蓝天白云,当15年我再回首去探望那座村庄时,不仅空气里弥漫着鸡屎的味道,曾经清澈见底的小溪如黑水滩般散发着腥臭味。
回来以后,我开始思考,是否我们的后代只能在书本和影像资料上了解到真正的蓝?我更害怕,他们习以为常。
早时柴静穹顶引爆全网,当时阴谋论不绝于耳,我们用最坏的恶意去揣测柴静和她的团队,如果那时只是让中国人知道何为雾霾,那现在便是到了要索命的时候了,是啊,一年多过去了,国人还是这样;雾霾还是这样;环境还是这样,倒是柴静再也没有现身过。不知道那些曾经不以为意叫嚷着外邦阴谋的小民们作何感想?是否上街也戴上了口罩?可能我们就是这样,别人起身抗争,我们拌他倒地。
《血战钢锯岭》里戴斯蒙德参加过一战的父亲对审判长表达了:如果我们出生入死保卫的宪法没用,那我真不知道我们的牺牲有什么意义?
我觉得保卫宪法,是因为法律给我们尊严,我们很多人站出来是因为尊严,人的尊严首先是智商上的。
据说导演贾樟柯曾经披露:“前两年在北京拍环保公益广告,胡同里突然冲出几个大妈大爷,高声嚷嚷:‘他们在拍咱们的雾霾,快把摄像机扣下来’,很恐怖。”
好一句“咱们的雾霾”啊,这就跟好多人老家伙怀念那个年代一样,他们觉得那个时候自己老牛逼了,无法无天。想起美国有部电影叫《飞越疯人院》,护士把药物、烟及一些本属于这些疯子的东西,分批发放,以达到控制这些疯子的目的,每次发放,疯子还要对护士的招摇撞骗感恩戴德。这疯人院就是社会的隐喻,这些感恩戴德的疯子就是典型智商上尊严的缺失。
还有言论说:自行车引起交通不畅,导致汽车停滞,排放更多废气。我不想对此条的作者进行任何的赘述,如果是这样我们为什么还要跟雾霾较劲?雾霾怎么来的?谁制造的雾霾?谁任由其肆意的生长?明眼人心里都清楚,凭老百姓一张大口每天呼出二氧化碳能成就雾霾?真凭每年烧的那点秸秆能带来雾霾?再反过来,真一年不烧煤饼炉子能换来一片蓝,真没有自行车了世界更美好?我只想掉过头说可见我们的学术腐败已经到了何种境地?如果让我选择,我宁愿相信《长城》里那个谜一样的女孩用英语说的:前方业障,乃饕餮召唤雾霾前来助阵。
另外有一些人,总是拿雾霾当段子,早两年我们自嘲,表示自己无能为力去解决这一现状。之前巴西足球队员的飞机失事,有人发了段子借这事调侃中国足球,我们都知道这样血淋漓的段子并不好笑。可现在的雾霾也到脚后跟下一步就要弄死你们的亲人,你们还发这人血段子吗?就算无能为力,也不能尊严丧尽。
我们看到雾霾很强大,它让西安和郑州都停学,让中国69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成了重灾区,它还威胁着我们更多人的生命。
但生活还要继续,突然发现,好像戴上口罩生活也挺好,佛爷们(小偷)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大街上妙手空空;街上光着大腿的姑娘,看不清五官,龌龊的人满脑子认为满街都是站街的姐妹;大爷找不到孙子,奶奶过不了红绿灯;情侣互相拥抱却戴着口罩没法接吻,他们认为咬耳朵也是不错的情感交互方式;滴滴搞了营销,全城送口罩,好像也是不错的idea。
或许,久而久之,我们真的在思想上戴上了口罩,觉得一切顺理成章,做个霾人也挺好。
华灯初上的北京城,刹气与云层分离。那狂欢的人群,透过夜的淡霭于往日般在闹市喧嚣,我点起火苗,窜燃烟草,眼中混迹于街道的男女恍若地狱中招摇的魑魅魍魉。我听着一旁烧烤摊中孜然与烤料间噼里啪啦的交响声,自然地转起酒瓶,在一片烟熏火燎中,我怎么也数不清它们的个数。一旁女孩颀长地手指划过我的脸颊,我抓住她玉藕般地手臂,在迷幻一般地世界里,吻了下去。香舌如蛇般缠绕,几秒后,她眼里噙满了泪水,把我推开,巨大的张力让我意识到,我和她之间的距离,就像是生活在高等都市下丧失尊严的傀儡霾人,除了那傲人的红唇,还多了一层不可逾越地“霾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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